“那你觉得你去见他就安全?”
芩书闲吸了吸鼻,没话可说。
江岸又气又担惊受怕的:“你怎么这么傻?你以为你不告诉我,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?你这几天这么反常,包括那个包裹,你真以为我看不出?”
被揭穿,再也演不下去。
她顿时狠吸口凉气,雾气在眼眶来回打转: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,对不起的是你自己。”
说这话时,江岸的牙齿都在发抖,他是真的不敢想,芩书闲要是真出事,他该怎么办。
光是想想,都觉得心惊胆战。
他低沉着问:“他跟你提了什么要求?”
“他要两个亿。”
江岸觉得盛清时也太狮子大开口,他这个人,这条命横看竖看也不值得两个亿。
他故作不在意,淡淡:“那你怎么打算?”
“这个钱……”
“钱我来出,你别担心。”
江岸承认自己心软,在芩书闲面前,不管是什么,他半点都不愿为难她。
说完,他继而道:“但是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,盛清时这次回国,背后帮他的人是沈叙,暂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,所以说盛清时肯定不止是单纯的要钱跑路这么简单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江岸果断利落:“他肯定是想给盛万松报仇。”
芩书闲不解:“不是车祸意外吗?”
“越是这么草草结案的东西,越是可疑,肯定是有人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,至于是谁我也不清楚,连我都能看清的事,你觉得盛清时他那个脑子会看不清?”
此话犹如一阵阵的凉风刮打进她心头,吹得寒意四起。
“盛清时怀疑这事跟你有关。”
江岸一脸无所谓:“我知道,他觉得我替你报仇。”
芩书闲想问一句是不是。
江岸自主发言:“你觉得我有这个必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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