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睛微眯,瞳孔骤然紧缩,警告意味十足。
姜梒任由他钳住下巴,漆黑的眼眸里倒映出他凶神恶煞的样子。她唇角噬笑,语气清冷,“不愧是镇国公,正义凛然大义灭亲的模样,真是迷人。”
她笑着拂开魏策的手,稍微往后一缩,就躲进了被子里。
方才裸露的皮肤渐渐回暖,整个人犯起困意。
魏策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,看着她背过去的身影,眉头微微上扬,愉悦至极。
浓夜如墨,再起寒风。
呼啸声音大作,掩盖了深夜断断续续的打更声,连同屋内烛火燃尽,女子睡梦中突如其来的惊呼声一起淹没。
翌日凌晨,魏策早起练剑时,神清气爽得意张狂。连下人瞧见,都忍不住议论几句,随后了然般窃笑。
姜梒起身时已日上三竿,沈宫令淡然禀告,说老夫人那请了多回,现在应该生气了。
姜梒有气无力地摆手,嗓子干哑,道:“回府!”
沈宫令迟疑地看着她,顺手递上润喉茶。
姜梒喝着茶递给她一肯定的眼神,重复道:“回府!”
哪知沈宫令意会错了,一路上马车疾行,稳稳停下时,姜梒一掀帘,入目便是燕北侯府几个大字。
“殿下放心,公爷已经备上厚礼,率先入府了。怕扰了殿下美梦,又怕久不回门,惹来秦家担忧,这才早早来了。”
沈宫令扶着她下车。
府门前站定,她望着分立两侧的仆人,迈着有些酸痛的腿,格外端庄优雅地往里走。
沈宫令过来人一般,忍着笑安慰她,“公爷身强体壮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,就是辛苦殿下了。”
姜梒冷哼一声,赌气般加快了步伐。
绕过拱门穿过花园,姜梒屏退众人,自己坐在秦老爷子院中桃树干旁的凉亭里。
脑中纠结一瞬,忍不住怀疑这步棋是否走错了。
“既然来了,怎么不进去?”
秦老爷子站在她身后,“而且看着怎还心事重重般?魏策欺负你了?”
姜梒缓缓回头,“老头,你说若我后悔了,该怎么办?”
秦老爷子顿时来了兴趣,又瞬间想到什么,警惕地问:“你莫不是觉得做老夫闺女,是委屈你了吧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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