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城渊转动手腕,骨头迸发出的力量感,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招惹。
世界自由搏击冠军,真不是随便说说的。
老Tom点一根烟,用尼古丁来麻痹身体上的痛感。
他叹气,“你照顾宴月亮,让她把孩子生下来,扪心自问,厉总,你到底有何企图,可能除了我家未来公爵夫人以外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
“告诉厉城宴,”厉城渊拔掉Tom嘴角的烟,扔在地上,用脚尖轻易碾碎,“我欠他的,都已经还了,至于阮柠,她是属于我的,我绝不会放手。”
“您的?看来,在厉总眼里,我们未来公爵夫人,压根儿就不是一人?”
“滚!”
这一晚,山上是真的热闹。
阮柠回了小洋楼,愣是缠着豌豆问了很多关于城宴哥的事,不肯睡觉。
她的手,时时刻刻摩挲在大“男孩”的后腰上。
就好像,只有这样,才能跟那个心心念念的人,最近距离的接触着。
天快亮。
晨光破晓。
阮柠实在是睁不开沉甸甸的眼皮,人趴在豌豆的腿上,还像小时候似的,习惯性两只手垫着脑袋,打着瞌睡。
人却倔强的,迷迷糊糊,嘟囔,“城宴哥,我不困的,我们继续聊天好不好?”
“傻瓜,我的小柠檬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?”
或者,你永远都不要长大。
忘掉芬兰的那五年,我啊,真想你一辈子能像此时此刻一样,再无忧愁。
一吻,软绵的,落在阮柠额间。
她嘟嘟唇,腮帮子可爱的鼓起,闭着眼睛,也能寻到豌豆的胸口上,小猫般,在上面蹭来蹭去。
有人撒娇,“城宴哥,你不许走,你要是走了,我就跟你冷战一个月,哦,不行,一个月太长了,我跟你冷战一个小时!”
噗!
哈哈哈——
等阮柠销假,回分院上班的时候。
豌豆瞒着Tom大叔,偷偷开车,送阮柠去了医院。
路上一看到交警,他俩就立刻躲躲藏藏,玩的不亦乐乎。
但话说回来,这大“男孩”的车技,怕是连十几年的老司机都比不过呢。
被黑,自动连接的carlay,在负一层的地库里,爆发出强大的咆哮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