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的时候,琴酒在这里进行任务,而那个该死的社长却在交易的当天反悔,放了琴酒的鸽子。
得知对方反悔的琴酒恨不得把手枪塞到社长的嘴里,但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,Boss下达了命令,让琴酒现在就回组织,不要节外生枝。
挂了boss的电话后,琴酒烦躁地点燃了一根烟。
在他刚把打火机收进口袋里时,琴酒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视线。
作为杀手,琴酒本来就对别人的视线相当敏感。
不只是视线,别人的关注或者对他的恶意和杀意,琴酒都能相当敏锐的感知到,所以在这毫不掩饰的目光向自己看来时,琴酒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。
刚开始,琴酒还以为是那个活到头的社长派来的人。
放了他的鸽子不敢来,却敢叫手下的人来盯着他吗?
琴酒咬着烟,食指摩挲着口袋里的枪。
既然敢来,那就要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。
只是下一秒,琴酒就发现了不对劲。
就算不是专业的杀手,是那个蠢笨如猪的社长也该知道,在观察琴酒这个顶级杀手的时候,好歹要藏一藏自己的目光。
但向琴酒看来的这股视线却丝毫没有遮掩,就那么直白的向着琴酒看来,而且视线还相当灼热,想让人忽略都难。
敢向他投来这样直白目光的人,绝对不可能是杀手。
琴酒放在口袋里,已经握住手枪的手缓缓松开,他抬眼,向着那股视线的来源处望去。
是一家咖啡厅,咖啡厅的玻璃是透明的,所以琴酒很容易就看到了那个用灼热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人。
并不是琴酒所想象的任何一类人,不如说是超出了琴酒的想象。
那是一个看上去还是个小不点的女孩,一看就是个普通人,和杀手这种词语根本不沾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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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琴酒向她看过去的时候,女孩匆匆忙忙收回了视线,动作可以堪称狼狈。
而且哪怕收回了视线,女孩的动作也僵硬的不像话,脸上的神情也好像是偷了东西,一眼就能看出有鬼。
而且因为女孩儿将头偏过去的缘故,所以虽然她藏住了表情,但却将那只通红的耳朵露在了琴酒面前。
琴酒挑了挑眉,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这时,口袋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,不用拿出手机琴酒也知道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。
不耐地“啧”了一声,琴酒并没有再向那个女孩儿看去,他接起电话,离开了那个交易的街头。
咖啡厅的女孩儿并没有引起琴酒的过多关注,没一会儿他就忘记了这个人,直到几天后,那个临阵脱逃的社长终于在组织的威逼利诱下松了口,愿意将东西交给他们。
交易地点还是之前的那条街道,负责交易的也依旧是琴酒。
路过那个咖啡厅时,琴酒向着那里面望去,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
那女孩儿坐在窗边的位置,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午后的太阳大咧咧全都晒在她身上,光是看到就已经感觉到灼热了,那女孩儿大概也觉得晒,睡着后还无意识皱着眉头将头埋在臂弯里。
但尽管晒成这样,她却没有换位置,明明咖啡厅里还有很多在阴凉处的空位。
琴酒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古怪,因为她猜到了一种可能性。
但那种可能性实在荒谬,也实在可笑,所以在这种猜想刚冒出来的时候,琴酒就将它抛之到了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