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收回视线,琴酒并没有再往咖啡厅里多看,而是径直路过,向着交易的地点走去。
琴酒发誓,如果这个社长不是组织的合作对象,那他已经在自己的枪下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上次放了琴酒的鸽子,半路临阵脱逃这件事先暂且不谈,这次见了面后,那人一看到琴酒就仿佛老鼠见了猫一样,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。
这样也就算了,可那人分明已经被琴酒吓得说话都哆嗦,却依然拿出一页一页的合同,非要和琴酒将交易的事宜说个清清楚楚。
下午三点,本来就是最热的时间段,琴就听着对面那人聒噪又结巴的声音,只觉得一股火气上涌。
对面的社长显然意识到琴酒的心情不佳,但依然哆哆嗦嗦说完了那些合同事项。
最后交易结束时,社长重重松了口气,琴酒则是已经要变身成炸药桶,几乎快要一点就着了。
社长也看出了琴酒的坏心情,一刻都不敢多待,说清楚了合同事项,并且按过手印后立马就离开了。
琴酒看着社长跌跌撞撞狼狈离开的背影,只觉得额角的神经都在跳动。
在向窗外看去,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
琴酒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。
这次交易在琴酒眼里本来是一个十分迅速的任务,两边到场后进行交易,不出十分钟后就可以结束。
结果这个社长上次放他的鸽子,这次又结结巴巴说不清话,合同上的条款还一大堆,磨磨蹭蹭到了现在。
心情并不好的琴酒在夜色中向着组织走去,只是没过多久,他就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一个尾巴。
琴酒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赶来送死,想要将人引到偏僻的地方解决掉,之后才发现不对劲。
没有任何一个杀手的跟踪技巧会烂到这种程度,更何况还是跟踪他琴酒。
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琴酒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,果然,在经过一个拐角处时,琴酒从反光的指示牌倒影中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尾巴。
果不其然,是那个在咖啡厅的女孩。
在咖啡厅里看见了自己,所以跟上来了吗?
连琴酒自己都没注意到,他的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一些。
身后的这条尾巴实在有些笨,不但不知道要隐藏身影,还时不时踢到石子或者踩到瓶盖,那么大的声音,就算是组织里再没用的杀手也会察觉到不对劲。
而且琴酒的步子已经放的足够慢了,但身后那人还是跟不上,小跑的脚步声隔着这段距离都传到了琴酒耳朵里。
琴酒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情,才任由身后的这条小尾巴一直跟着他,但不可否认的是,琴酒的心情还不错。
所以在身后的女孩儿又要再一次跟丢时,琴酒失去了耐心,他没有在再和身后的人玩儿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,而是直接现身抓住了女孩的手腕。
很细,和组织里的人以及那些敌方的渣滓们不一样,几乎是一掰就断的程度,琴酒不自觉放轻了一些力道,但就是这一瞬间的松懈,就让面前的女孩儿抓住了把柄,向着他踢来。
当然,女孩儿的攻击是不可能落到琴酒身上的,就算琴酒真的实打实接下了这一下,对于琴酒来说也只不过是小猫挥爪子一般的毫无威胁力而已,但女孩儿的反应能力还是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。
还挺有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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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被琴酒称之为有趣的人并不多,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就还是未成年的小鬼。
琴酒一向随心所欲,所以在察觉到自己对女孩有兴趣后,他遵循本能地出了声。
“先跟踪我的人不是你吗,怎么哭的这么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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