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找到温浩没有?他还好吗?是不是在后面呢?”
我还没走到路口,远远看到我的肖大鹏就跑了过来。
“没有,他可能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我耸耸肩,示意自己没看到温浩。
然而事实上,在那群活尸中我确实看到了一个穿警服的人。
他的警服崭新,身体却瘦的好像在骷髅外面蒙了一层皮。
毫无疑问,温浩已经死透了。
只是肖大鹏现在情绪不稳定,我不想刺激他。
“长官,需要找人过来支援吗?”
姜芷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,眼睛时不时的瞄向我身后。
似乎是害怕我从里面带了什么凶物出来。
“嗯,你让人给我查一下一个叫杜春娥的女人。她二十年前嫁到小河村,后来溺水死了。我需要她全部近亲的资料。无论死活。”
刚刚和杜春娥说的那些话我可不是在唬人。
她不是掐我妈脖子吗?
行,老子掐你丫的全家脖子去。
“还有……刚刚有一个疯子跑出来吗?”
“疯子?没有吧。”
“那你通知这边的派出所,一旦发现有个疯子从里面跑出来,就先把他保护起来,要好好照顾。”
对陈赖子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。
这货虽然疯,却很滑溜。
藏起来一般人真找不到。
而且他能在这一公里的范围内活两个月还不见瘦,自然也有他的手段。
一个小时之后,县里换岗的民警来了,我和姜芷晴才再次上路。
沿着河边开了半个来小时,远远的看到了那个建在河滩边上的村子。
我让姜芷晴把车停在路边的空地上,然后跟我一起背着背包伪装成驴友走进平滩村。
这不是什么故弄玄虚。
警员的身份在城市里会比较好用,但是到了乡村,反而会带来麻烦。
一个普通人到村子里,他们可能大咧咧的就把一些事情随口告诉你了。
可是警员去问话的话,村里人多半都有亲族关系,相互之间少不了帮衬包庇。
华夏的山村,总有一些标配似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