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身自是担心您,想您了。”
徐侧妃上前几步就要往三皇子怀里钻,只是刚一靠近,便被三皇子扯着手腕站了起来。
他轻咳一声:“屋中还有人呢,不知羞?”
徐侧妃眼睛还红红的,她对三皇子的心本就作伪不得,如今见自己夫君这般冷漠,更觉委屈。
她甩了甩手中的帕子:“殿下你好狠的心,回来了竟也不知会妾身,若非今日晨起妾身听说了,您打算何时来见妾身?妾身是您的女人,也是上了皇家玉牒的,妾身想同您亲近有什么错呢。”
她靠近过去,这回倒是不好直接去搂抱他,只是用指头轻轻勾着他搭在扶手上的手:“殿下之前不是最喜欢妾身这般的吗?”
感受到了三皇妃投过去的眸光,三皇子低低咳两声,将自己的手撤回来:“你先回去罢,等下我过去瞧你。”
徐侧妃不依不饶,又是一副要落泪的模样,倒是三皇妃开了口:“昨夜殿下是在我这歇下的,今日合该去陪酌舒,现在便直接去罢。”
徐侧妃看不出来这对夫妻如今相处关系的细微转变,分明三皇子是有意要凑近妻子,可偏生妻子爱搭不理要往外撵人,如今徐侧妃来了,正好给了妻子撵人的借口。
“殿下,姐姐都这般说了,你就陪陪妾身嘛。”
她语调柔柔的:“殿下不会还在生妾身父亲的气罢,妾身这段时间日日跪着受罚,殿下就原谅妾身罢。”
徐侧妃有意将三皇妃罚跪的事说出来,想惹得三皇子怜惜,偏生三皇子听完后面色沉了下来。
他伸手点了点面前人:“你啊你,好端端的气榆燕做什么?她还怀着孩子呢,若非你真将她气到了,她如何会罚你?”
徐侧妃张口就要辩解,但对上三皇子少有的冷凝眸光,她也不敢说话了,直接蔫了下来,但仍旧站着不动弹。
“殿下,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如今孩子都满月,你还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?虽则徐大人是冲动了,但此事同酌舒又没什么关系,她这个脑子你还不知道?迁怒她做什么。”
三皇妃一开口,三皇子的要训斥的话就不好在说了,只能笑着去哄三皇妃:“你觉得该如何罚她,随你罚便是,左右后院之中的女子都是你说的算。”
“是吗?”三皇妃冷冷道,“殿下莫要给我扣这般大的帽子,便如同你之前所说,合该雨露均沾才是,别在这坐着了,快去沾罢,正好我同文盈他们说说话,早便觉得你碍事。”
三皇子被下了面子,抬手摸了摸鼻子,低低笑了两声:“好好,你别生气,我这就走。”
说着,他给了徐侧妃一个眼神,想叫她老实些,少给自己惹事。
他硬生生在这里坐这么长时间,哪里是淡淡为了儿子?也是为了儿子的娘。
他儿子娘巴不得赶紧将他撵走,徐酌舒可到好,巴巴地将借口给送到面前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