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上辈子那不堪的回忆,让她误以为夫妻之事都是难以忍受的酷刑……
如今,她打开了新世界。
夫妻之事,的确“难以忍受”,可是,并不“难受”。
尤其是服了药身子不难受的情况下,跟长得英俊身材又好嗓音动听的心爱之人共赴云端,真的,很难让人抗拒。
……
景飞鸢沐浴完毕,换了一身华美的衣裳,来到梳妆台前。
姬无伤听到屋里动静,立刻抛弃了侍卫们,推开门走进来。
“洗完了?那我去洗了——”
他俯身轻嗅香喷喷的小妻子,笑着亲了一口小妻子的脸颊。
景飞鸢任他亲。
见他起身去拿衣裳,景飞鸢惊讶道,“你现在就要去洗?不让奴仆来换水吗?”
姬无伤挑眉,“换什么水,自己的妻子用过的,我难道不能用?”
景飞鸢轻轻眨了眨眼,红着脸颊说,“京城又不是苦寒缺水之地,干嘛要用我用过的,你不嫌弃,我还觉得怪怪的呢……”
姬无伤拿着衣裳过来,在她另一边脸颊啄了一口,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气音欺负她,“是吗?我用你的水,你觉得怪怪的……那你昨晚一次次盛接了我的,你难道不觉得怪怪的,嗯?”
他一边说,一边用眼神瞥了眼她小腹。
景飞鸢一时没反应过来,直到对上他的眼神,才恍然大悟。
她怔愣望着姬无伤,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!
她又羞又恼,又带着难言的震惊,抬脚就去踹姬无伤!
“你无耻!”
“下流!”
“你哪里配做世人眼中光风霁月的摄政王!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臭流氓!”
“你滚出去!”
姬无伤含笑看着他家鸢儿娇俏动气的样子,揉了揉鸢儿的头发,转身便拿着衣裳大笑着走去了浴房。
景飞鸢看着他离开的方向,哪怕已经见不到人了,她还觉得脑子里嗡嗡的。
说不上怒,是那种想将无耻的夫君嚼成碎渣的气恼。
没成亲的时候看着多高冷多正经的一个人啊,怎么如今成了亲圆了房,忽然就变得跟市井上的臭流氓一样了?
她咬牙切齿兀自气恼着,手里的梳子都要被她掰断了。
谭嬷嬷照常来伺候她的小姐,一进门就看到了小姐那张红得像是要滴血的脸,还有那说不上来的娇俏妩媚的眸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