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昭然黛眉微蹙,不悦的与他对视:
“那有没有人告诉太子,有些人,有些事儿,可不能用东西来代替的。”
太子殿下眼里的寒光更甚,他知道昭然说的是什么。
昭然静静地看着他:“你随意的丢了我的东西,还说我是你的东西?”
“呵。”
轻笑漫出,左昭然眯着眼睛,样子看起来妩媚极了:
“太子殿下可真是打错了算盘了啊,想要让别人对你有所臣服,也要先真心实意才行。”
她的双臂从他的手下抽出,慵懒的搂住了他的颈:
“还是太子殿下打错了算盘,认为你这张好看的脸,说两句霸道的话,我左昭然就能够心服口服的臣服于你?”
江若寒眼里蕴了些许怒意,刚要开口说话,昭然捂住了他的唇。
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,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,转而被怒火替代:
“不管哪一种,都足够愚蠢。”
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,见过那种自以自己很撩人的,痴情的话说了一堆的。
但江若寒是她在红尘中的终结者,他的出现使她不用再周旋于花丛之间。
但是偶尔,江若寒身上也会有一些烦人的脾气。
狂妄自大,占有欲强烈。
从前她怕,现在她早已不是从前的她,就不怕了。
她伸手推开江若寒,纵然太子殿下的脸色难看至极,她也从容:“我要下车。”
江若寒那双眼睛里像是藏了一把刀子:“下车去哪?”
“琢磨着能不能从河里面把我喜欢的刀子给拿起来,毕竟这年头总有人喜欢丢别人的东西,也没经过别人的同意。”
昭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太子殿下有的时候真应该改改你的臭脾气。”
说着她叹了口气:“虽说你我是孽缘,可如今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斩断了。”
顿了顿,她声音里面带了一抹嘲讽的笑:
“是应该顺从的像是一块豆腐一样任你揉捏好呢,还是应该像是一只刺猬一样,才能让太子殿下渐渐失去兴趣呢?”
马车停了。
昭然在池黎诧异疑惑的目光中下了马车,优雅的整理了自己的发髻衣裙,头也没回。
抬脚走了几步,身后突然起了江若寒的声音:
“你怎样都无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