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呼吸微滞,回头。
江若寒坐在马车里,车帘被池黎高高掀开,他整个人端然坐在里面,气势逼人。
眼睛里的锐利像是看着一个务必要驯服的猎物:
“因为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太子殿下的肯定是从哪里来的?”
昭然勾起红唇,仰头看着他:
“我认为,这天底下,就没有长情的人。”
“那是你认为。”
江若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眼里的某种病态的占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的身上:
“有些人,得不到的人,到死也成了执念。”
她心里一颤,莫名的看着他。
车帘落下,缓缓将江若寒的脸挡在其中,马车从她身侧路过,有个什么东西,从车里面掉了出来。
昭然垂眸,看着自己脚边的匕首,上面还残留着血渍。
原来他没扔,是拿了个什么东西晃骗了她。
左昭然黛眉微蹙,不悦的与他对视:
“那有没有人告诉太子,有些人,有些事儿,可不能用东西来代替的。”
太子殿下眼里的寒光更甚,他知道昭然说的是什么。
昭然静静地看着他:“你随意的丢了我的东西,还说我是你的东西?”
“呵。”
轻笑漫出,左昭然眯着眼睛,样子看起来妩媚极了:
“太子殿下可真是打错了算盘了啊,想要让别人对你有所臣服,也要先真心实意才行。”
她的双臂从他的手下抽出,慵懒的搂住了他的颈:
“还是太子殿下打错了算盘,认为你这张好看的脸,说两句霸道的话,我左昭然就能够心服口服的臣服于你?”
江若寒眼里蕴了些许怒意,刚要开口说话,昭然捂住了他的唇。
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,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,转而被怒火替代:
“不管哪一种,都足够愚蠢。”
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,见过那种自以自己很撩人的,痴情的话说了一堆的。
但江若寒是她在红尘中的终结者,他的出现使她不用再周旋于花丛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