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对姜梒说:“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兄妹关系!”
秦照暗松一口气,终于少了个姑奶奶。
“我便认你做女如何?”他突然提议,唇角上扬,“老夫只秦肖一个孩子,也没个女儿。待我终老,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。甚是可怜!”
“你意下如何?”
老皇帝顿时急了,噌地从龙椅上站起来。
“你这老小子,朕的闺女你也敢来抢。”
“来人!来人,将他……带近一些,赐座!朕要同他争辩一番。”
两个老头子促膝长谈,争的竟然是姜梒做秦家的儿辈,还是孙辈。
姜梒突感受宠若惊,何时她竟然也这样炙手可热了。
魏策忽然拉住她的手,附耳细语。姜梒看向秦照和秦蓁蓁。
对方会意,四人趁机溜出殿宇,转而往崇文院走去。
里面除了两个争执不下的老头子,最在意结果的恐怕就是秦肖夫妇了。
意料之中皇帝不会将他们怎样,而意料之外的是姜梒何时同秦老爷子相识。
几人一入焕然一新的崇文院,魏策就直接将心中疑虑问出来。
姜梒毫不遮掩地说:“大概七年前,从一处山涧路过,正好碰上的。”
“哪座山?”
“无名之山,并不认得。”
“长公主去哪里所为何事?”
魏策追问。
“闲来无事。”
姜梒临窗守着茶台坐下。其他三人亦如此。
“据我所知,秦爷爷在镶南外聚柏林隐居,那里距离长公主的封地北邕州,可是十万八千里。若无事,你怎么会去那?”
姜梒未答,望着火炉上渐渐冒起热气的茶壶,笑了笑。
魏策再问:“可那里距离崇岭山,倒是近了些。”
“七年前,崇岭山百年难遇的腊梅开遍山野,为人惊叹!长公主莫非是去了那里?”
他试探地凝视姜梒,只待她情绪波动,露出什么破绽来。
秦蓁蓁听见崇岭山,顿时睁大双眼,期待能从他们口中听见乐游的只言片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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