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枝:“……”
“那不重要。”她停顿了两秒,“今天这场撕纸巾游戏也不怎么重要。”
“可以。”楼宴京懒洋洋颔首。
黎枝诧异,眼帘轻掀:“真的?那我们演好一点,别让人觉得咱俩夫妻感情不和,影响楼家对你继承资格的判断。”
“嗯。”楼宴京心慵意懒地反身倚着秋千架,松开衬衣袖口的扣。
黎枝正准备跟他击掌达成共识。
却又听楼宴京语调松散:“只要你不介意江芷悠夺走导游权,一整天都被她安排,被她牵着鼻子走就行。”
黎枝的手忽然停在半空。
她抬眸看着楼宴京,见他眼睫轻敛,视线回落过来:“至于我这边——”
“大不了就是被亲戚嘲笑,说我老婆不疼我,不想跟我亲,嫌弃我罢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还是枝枝大小姐的想法重要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没关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真的。”
楼宴京眼睫半敛,从花架罅隙里透过来的光,顺额发而下落在眼睑上,将他平日里漆黑的深瞳都映得有些浅。 。
观众们搓着手手表示期待。
但林茸却如临大敌:“救命!怎么又是这种!退一万步讲就不能略过游戏,直接让我稳稳当好倒数第一名吗?”
纪棠笑得活泼:“别挣扎啦茸宝,上吧,大不了就提前认输咯。”
林茸有些绝望地仰头望天。
随后收回视线,没好气地斜睨了商叙一眼:“天知道跟他一起唧唧我我有多痛苦,这综艺真是令人宫寒。”
商叙轻嗤着掀起眼皮。
他余光斜瞥,意味不明地打量着林茸:“原来你还有那玩意儿?”
“你那里只有三厘米长都算有!我每天被你气得乳腺增生还不能来个例假排个卵了?”
林茸被商叙气得直翻白眼,恨不得摆脱小短腿跳起来打他的波棱盖。
这对欢喜冤家的互动着实好玩。
直播间观众「哈哈哈」个不停。
纪棠给大家留了些商讨战术的时间,允许暂时关闭麦克风,躲开镜头。
-
廊道花架下。
楼宴京一身质感高级的黑,冽然不羁地倚在明暗交错的光影里。
他领口松散,黑衬衣纽扣被解开两粒,滑动的阳光偶尔落上他的平直锁骨,冷白似玉,欲得有几分灼人。
纪棠刚宣布了自由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