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有一个独属的味道,似乎也不错。
虚惊一场之后,困意倒是袭来,没多久,身边人呼吸清浅,谢谨闻也拥着她入眠。
或许是夜里的事太过心悸,姜念还没睁眼就去摸自己腰后系带。
往事浮现眼前,她忽然想起谢谨闻第一回要和自己断,她的系带就莫名其妙散了。
难不成,那时候也是……
“醒了?”
姜念睁眼对上男人深邃面庞,同时确认了,自己为数不多的衣衫完好。
“嗯。”
浓密的眼睫如蝶翼翕合,也顺势掩下方才那点疑心。
照谢谨闻的性子,不像是会趁她睡着乱来的。
他要真想什么,肯定就明说了。
姜念作势要先爬起来,“今日……”
她话说一半又断了,身躯紧绷,尤其两条腿倏然夹紧。
不会吧,算算日子还不到呢,再有个三五日才是月信,她一向很准。
可小腹涌现的凉意告诉她,应当没错,就是月信提前了。
谢谨闻察觉她的僵硬,跟着起身问:“怎么了?”
姜念低下头,粉嫩的唇瓣紧抿,并不想将自己的私事分享给他。
可……她恐怕已经弄脏了他的床榻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
男人已经扶住她的肩。
姜念只抓着他的手臂道:“大人,我记得梧桐姐姐是随行的。”
她的意思,是要梧桐来。
谢谨闻眉目一沉,她向来直率,少见这般别扭的时候。
毕竟不是毛头小子,他依稀猜到什么,下榻随手披了衣裳道:“你等等。”
姜念终于松口气。
昨日一整日,真是倒霉到家了。
先是爬树摔下来,再是被谢谨闻的举动吓到,好不容易睡着了,竟然还弄脏了他的床铺。
梧桐进来后,姜念只稍微说几句,她便立刻明白了。
但此处是谢谨闻不常居住的府邸,压根寻不出女子用的月事带,只能临时出去买。
府上的侍卫去不得,又只能梧桐亲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