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大男人,在衙门相对跪着,这事在门外看着的徐有知也不进来打扰。
“高老师快快起来,否则我就长跪不起了。
学无先后,达者为师。
从汉代张神医,“伤害杂病论”以来,医学如何验病、验方、验药就一直悬而未决,最终只能讳莫如深,依托于玄之又玄的阴阳五行。
高先生一言直至大弊,天不生先生,医学万古如长夜。
先生之于医学,犹如孔圣人之于儒家一般。
我今日拜师一来理所应当,二来他日也好印证践行老师理论。
”
李时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着去扶高翰文,高翰文被折磨一劝,虽然有点带高帽子,但让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哥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。
干脆就起来了。
刚起来,高翰文就想去扶李时珍,哪想李时珍顺势就磕了三个头。
这是把恩师的身份做实了。
“别在外面看,进来什么事?”高翰文有点不知所措,干脆把门外的徐有知喊进来。
也好换个话题。
“嘎吱一声,像犯了错似的,徐有知蹑手蹑脚进来了。
“那个意大利亚人的纳多,是这个名吧,今晚不回来了,听说是,制造局的杨公公对泰西诸国感兴趣,今天下午就请过去了”
“这样吗?杨公公没请于老头、郭小子做翻译?”高翰文突然有些好奇。
“没有,只说请那个纳多一个人过去。
”
徐有知很有生活秘书地自觉,简短地回复到。
李时珍这时还跪在地上的呢,老师不喊起来也不敢起来,只听话题都偏了,有点疑惑问道:“老师,徐师娘,是那个泰西蛮夷的事情?”
“哈哈,你多跪这会儿,不亏的。
你的事情,或许还得靠这个泰西蛮夷提供契机的,以后有求于人可别说人蛮夷了”高翰文也发现自己忘记这头了,赶紧顺势把李时珍给拉起来。
好家伙,这师门壮大得有些迅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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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考试终于完了,考场有人考数三崩溃了,在卷子上默写了一遍滕王阁序,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