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侍卫见此赶紧跟上,独留夜子宇傻愣愣的站在那里,反应过来之后,也赶紧跟上了。
夜寒清一进王府,便见程风瑕还站在原处,赶紧上前,温柔的说着:“程妃有孕在身,为何不去房间休息?”
“没有王爷吩咐,妾身怎敢擅自回房”
程风瑕此话一出,夜寒清顿时觉得程风瑕和安兰羽之间的差距是如此大,一个乖巧听话,一个水性杨花。
见安兰羽跟在自己身后进来,夜寒清对陈以全说道:“以全,你先带着程妃去和鸣园休息”然后转身,又对程风瑕说道:“你且先去和鸣园等着本王,本王处理完王妃之事就来陪你”。那语气中温柔尽显,听得程风瑕连连点头称好,之后乖巧的跟在陈以全身后往和鸣园走去。
路过安兰羽时,投其以挑衅的目光,然后得意的走了。
夜寒清对程风瑕所说声音虽不大,但安兰羽听的清清楚楚,强忍心痛,待程风瑕走后,跪在夜寒清的身后。
见安兰羽如此,夜寒清有些心软了,但还是冷冷的说:“王妃可知罪”。
闻言,安兰羽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。
见安兰羽这个样子,夜寒清稍稍平息的怒火又因此烧了起来,他真是讨厌极了这种时候的安兰羽,面无表情,不言不语。
“罢了罢了,王妃贤德有失,罚其禁足落羽园三个月,每日抄静心经一百,未完不得食。”本就是日夜赶路赶回来的,一回来又出了这一档子事,夜寒清深觉疲惫不已。
见安兰羽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,夜寒清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然后吩咐道:“以安,带王妃下去”
听罢,安兰羽起身,在陈以安之前出了前厅,往落羽园走去。
一走进落羽园,安兰羽停住了脚步,之前一直强忍着不掉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。
屋内灵芝见安兰羽回来,立即迎了上来,见安兰羽哭了,赶紧掏出怀中帕子轻轻的给安兰羽擦拭着。
“王妃,别哭了,此次您没有逃出去,以后总还会有机会的”
安兰羽接过灵芝手中的帕子,然后强颜欢笑的说:“我没事,你先去休息吧,折腾了一夜,我也累了,就先回房休息了”安兰羽说完不顾灵芝的反应就径直回了房,此刻她只想静静。
身后的陈以全本想上前安慰,见安兰羽回了房,顿觉没自己什么事了,转身回王府前厅回禀。
王府前厅
自安兰羽离去后,夜寒清一直还是呆坐在原处,对于安兰羽,他真的觉得十分无可奈何,感觉到外面有人,夜寒清冷唤道:“进来吧!”
闻言,本关心安兰羽,害怕其受伤,故而一直跟着安兰羽的二皇子夜子宇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“王叔”夜子宇向夜寒清行礼道。
见外面的人是夜子宇,夜寒清微微有些诧异。“你在外面作何”
“皇侄担心王叔会因今晚之事误会王婶,责怪王婶,故而跟上来看看”
“原来你还知道他是你王婶!”
夜子宇当然明白夜寒清的意思,“皇侄就是知道,故而才选择帮她的”,平日里夜子宇都是十分尊敬自己这个王叔的,只是心里憋了太多的话,夜子宇不吐不快。
“哦?”听夜子宇如此说,夜寒清并没有动怒,反倒是有些不解夜子宇所说。
“王叔爱王婶么?”
“爱?”被夜子宇那么一问,夜寒清顿觉有些不知怎么回答。
“看来真如子宇所想,王叔根本不懂什么叫爱”夜子宇说完,不再说话,转身欲朝门外走去。
“后院有美酒,不知皇侄可想尝试?”对于夜子宇所说,夜寒清突然有想法听其继续说下去。
想象中的责罚并没有听到,反而第一次听到夜寒清的邀请,夜子宇转身欣喜的回答:“如此,恭敬不如从命”
之后叔侄二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院走去。
走至清风殿,夜寒清如变戏法一般拿出几瓶“千杯醉”。见此,夜子宇双眼放光,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一番。
酒过三巡,叔侄二人已然微醉。
“宇儿,你说情究竟为何物”夜寒清举着酒杯,边说着,安兰羽的身影边在其眼前浮现,开心的,失落的,担忧的,不言不语的,倔强的。
“情只一字,却甚是伤人,老实说子宇这么多年来只是爱过,哦不,暗恋过一个人,从来也不识真正的爱的滋味”酒精作祟,夜寒清、夜子宇二人第一次如此敞开心扉的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