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说,这个游戏是有巨大漏洞的。
输赢都是他遭罪受苦。
可他不想让严婉儿喝酒,便装作没看见这个漏洞,答应参加游戏了。
“好。”
严婉儿笑得奸诈:“三哥,那坛桂花酿,你是不是打算拿来当新婚夜的喜酒?”
喜酒。
啪的一下。
商系舟听到这个词,手上的酒盅没拿稳,摔碎了。
密密匝匝的红晕血丝一般爬上他的耳垂,耳根后是一片晚霞的粉嫩,克制不住的,红了又红。
他反应很大的站起来,站起来又不自在,手脚无措不知道该放哪,又是去捡碎瓷片,被划伤个小口,又是去拿酒壶,然后手慌乱的捏住充血的耳垂。
耳垂透着气急败坏的红。
他语气软绵绵的斥责:“胡说!”
对上严婉儿笑意吟吟的眼睛,眼神别扭的转到其他地方:
“……那么有意义的酒,当然是留着有大用的。”
虽然他真的是那样想的。
但是他不能让阿碗猜到他的想法,太丢人了,他在很久之前,还没确定关系,就下定了这样的决心。
说是这样说,想是这样想。
商系舟还是老实的自罚了一杯酒。
“那三哥,你有没有瞒着不能告诉我的秘密?”
像是婚前问话。
她以为以商系舟的性子,对她,肯定是知无不言的。
谁知,商系舟深深看了她一眼,干脆的端起酒杯,灌进去了。
严婉儿目瞪口呆。
不是说不能喝酒吗?
不是说三哥老实吗?
怎么到现在,她感觉自己进了狼窝?
严婉儿摸着下巴思索,三哥能有什么事瞒着他呢?
“三哥。”
商系舟觉得她的声音实在过于缠绵,娇滴滴若莺啼般。
他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,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音尾拖着冗长而撒娇。
“你喜欢我什么?”严婉儿问。
商系舟觉得趴在桌子上,衣服紧绷着贴着身体,衣领磨着喉结,透不过气了。
他忙忙的去解开。
钙白色的指甲盖拨弄着镀金纽扣。
翻来,覆去。
解不开……
忙出一头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