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线快速消失,那些人也已经走入了院外。
院门口站着两名影卫值守,见到来人立刻上前行礼。
“郡主!”
魏央停下脚步朝二人看去:“听府中下人说阿辞回来了,我有事找他。”
最近魏央因伤势过重一直卧床休息,直到近两日身上的伤势才日渐好转,可是大夫说那几条鞭伤太深,即便痊愈了也会落下疤痕。
没有哪个女子想在自己细嫩的身上落下丑陋的疤痕,魏央因此心情变得阴晴不定,不开心了就拿身旁的奴仆撒气,伺候在魏央身边的丫鬟婆子们整日提心吊胆,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位祖宗。
然而,另外一件事更让魏央心神不宁。
听府中下人说她受伤昏迷那日城内的几位名医都束手无策,江辞深夜带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前来给她医治,她之所以能挺过来正是被那女子所救。
身旁伺候的婆子描述了那女子的样貌,魏央听后确信那人就是晏殊。
说明江辞和晏殊私下里已经见过面了,他会不会记起什么?亦或者晏殊会给他说什么?
魏央越想越担忧,可恨的是从她苏醒后江辞从未踏足过她的院子,这段时日她总是心神不宁,得知江辞回府了她便立刻梳妆打扮一番前来见他。
“郡主稍等,容属下进去请示主子一句。”
一名影卫转身走入院子里,径直来到书房门外。
“主子,昭阳郡主在门外求见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
“是!”
得了江辞的应允,影卫这才放魏央一行人进入院子里。
魏央让随行的丫鬟等候在外面,她轻轻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。
“阿辞,你参加乡试这几日受累了,我熬了鸡汤送来给你补补身子。”
江辞放下手里的书籍抬眸看向魏央:“郡主伤势好了?”
魏央微微一笑:“已经好多了,你去参加乡试那日我伤势未愈也未能亲自去贡院相送,心里始终留有遗憾。”
话落,魏央走到书案前,将托盘内的鸡汤摆在了桌上。
“听府中下人说我昏迷时你帮我四处寻医救治,还好有你在,不然我只怕会死在那恶人鞭下了,对了,阿辞可知伤我的人是谁?”
江辞沉声道:“此事过去这么久,郡主该查的想必已经查清了。”
眼见瞒不过江辞,魏央只好如实道:“我的确派人去调查了一番,来人回报说那红衣男子是永定侯府的二公子刘寒月。”
江辞端起书案上的茶盏慢悠悠呷了一口茶水。
“既然郡主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,也应该摸清了那刘寒月的品性,他行事作风素来乖张狠辣,刘彬又对这个儿子极为宠爱,郡主若想对他动手便是与整个永定侯府结下仇怨,即便此事闹到长公主那里郡主也讨不到任何好处,长公主毕竟不是你的生母,断不会为了你和永定侯府结怨,郡主可仔细想清楚。”
魏央颇为不甘心:“即便动不了刘寒月,那个女子呢?我乃是堂堂昭阳郡主,怎能被一介平民之女如此欺辱?”
说这番话时,魏央暗中留意江辞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