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对暂离汴京,李鄂是不担忧的,他担忧的唯有面前这位鲁达哥哥,到了该杀人的时候,提不起杀心。
“如此……
那哥哥知道了。
进城之前,洒家还以为二郎的杀心太大。
可见了城中文臣恨咱们不死的眼神,哥哥便明悟了。
二郎放心,但凡汴京文臣作乱,洒家必杀的他们片甲不留!”
汴京凶险与否,鲁智深不清楚,但他清楚城内的文臣,如今就是恨他们兄弟不死。
这时候,就不好讲什么江湖上的恩义了,无非你杀我、我杀你而已。
“哥哥要记住自家说的话才好。
此次北上,洒家打算让杨雄、石秀,以及魏家的魏雄、魏屏跟着洒家,并留在北地。
杨雄、魏屏皆沉稳,石秀有胆略,魏雄则有些暴虐。
杨雄、魏雄,这双雄洒家打算送去辽上京临湟府,以杨雄的沉稳,魏雄的暴虐,合着折家将门一起经略大同府外草原。
石秀、魏屏则要留在大同府,免得种折二府出什么不可测之变。
史大郎的武艺如今也拿的出手了,洒家要带在身边,汴京事便由哥哥与林教头坐镇了。
若山东的杨志哥哥那边无大碍,便让他来汴京一趟,接金贼降卒。
同时,让杨志哥哥带来两万左右的山东马军,驻在城外,以备哥哥所需……”
离开汴京,对李鄂而言也不是一件简单事,鲁智深身边的人员调配,就是个问题。
发展至今,李鄂不找军师、谋士一类,也是有原因的。
只因武将容易满足,军师、谋士之类,对权位的贪婪更甚。
“二郎,史大郎跟花荣,都不是稳重的兄弟,你要看顾好。
石秀,倒是有胆又谋,可用。
二郎心思也够用,洒家就不说什么了。
只是二郎与扈家三娘子的婚事,还是要早早办一下的。
总不能尽睡些没有名目的女人吧?
咱们兄弟的杀孽虽重,但总归保下了大宋的汴京。
只要二郎不改朝换代,大宋国祚,会护着咱们兄弟的……”
听到鲁智深劝解,李鄂摇头说道:
“婚事,怕是不会有了。
哥哥莫要忘了那慕容家的大娘子,就这么着吧!
这些家事,待洒家回来再说,无非不缺女人……”
跟鲁智深谈妥后续,李鄂便出了铁佛寺,回了原本的小蔡府。
刚回到府里,还没等解甲,曹曚又急匆匆的到了府上。
“李兄,好消息。
昨夜金贼西路都元帅,谙班勃极烈完颜杲,也就是金贼斜野被箭射而死。
其麾下五大万夫长,咱们生擒了第二万夫长石盏舍,他也是完颜杲的近卫统领。
此人却是胆小怕事之辈,因斜野身死,便降了我大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