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说:“还有他呢。”
“故渊告密,把你困在实验室里抽血,这可不能忘了!”
故渊眼神迷,耳朵动了动,问到:“你在跟谁说话?”
“何长笙?”
赵启年挑眉,讥讽道:“忘了你是个瞎子了。”
“长笙没有死,她还活着!”
何长笙眉头一皱,正欲说什么,却被故渊张狂的笑打断:“哈哈哈哈哈哈!真是可笑。。。。。。赵启年,你是不是出幻觉了,何长笙连个尸体都没找到,你说她活着?”
赵启年牵着何长笙下了高台,走到故渊面前:“我说活着,就是活着。”
故渊动了动耳朵,确实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。
他心中略有些怀疑,问到:“真的活着?”
何长笙见他神志清楚,又确实看不见,也不怕死而复生又多么惊世骇俗,就答道:“是我,何长笙,我还活着。”
故渊神色动容:“你。。。。你知道多少?”
这话没头没尾,但何长笙听懂了。
“都知道了。”
“我被囚禁,被抽血,成为比试场上的靶子,甚至被推出去挡丧尸,都是因为你的告密。”
故渊的所作所为被她挑明在阳光下,他怒了努嘴,想辩解些什么,却还是无从说起,只垂下头,向着她声音传来的方向,问到:“我变成这幅模样,也算是报应了。”
何长笙不知说些什么。
她当年对故渊的照拂是真的,但故渊却转身往她心上插了一刀。
何长笙以为自己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会歇斯底里,但兜兜转转这一圈,故渊也成了这幅模样。
她所受过得苦与痛,故渊也受过了。
何长笙在山洞外见到坐在丧尸椅上的故渊时,便已经想清楚了一切。
她叹了口气,想说,我不怨你。
可心口郁闷,话梗在喉咙里,实在说不出来。
赵启年听到故渊的话,嘲讽道:“报应?”
故渊被他阴阳怪气激怒,他喊道:“赵启年,你也有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