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诀嘴中吐血血沫身子迅疾后仰,重重的砸在身后哪个裸露的女子身上,倒是省了云舒不少事,女子随即晕厥了过去。
此刻的云舒身子也已经骑坐在了李诀前胸上,手中指刀挥动,就听“嗤嗤”两声利落的脆响,随后伴随着的就是杀猪般的嚎叫。
云舒两寸指刀活生生将李诀腋下的筋腱挑断,顺手扯过一条衣襟,正是李诀的内衣长裤,绕过脖颈反背双手将李诀捆了起来,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几个呼吸之间云舒便已完成,真的是迅疾如风。
待云舒将李诀从床上拖起,门口哪些闻讯而至的官兵才冲进屋内。
几个官兵顿时傻了眼,黑漆漆的房间内只见一个白花花的身影,哀嚎声还叫的让人毛骨悚然。
有官兵拿火把而入,只见自家将军赤条条一丝不挂,两个肩窝处血流如注,一柄明晃晃的怪刀架在了脖子上,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你是谁?”终于李诀从血口里挤出了一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。
“让他们退下!”声音如奔雷如钢铁。
“你们都别乱来,都退下!”李诀慌忙冲哪些手举刀枪的兵卒声嘶力竭的呵斥道。
哪些持刀枪的兵卒,不敢再度靠近,慢慢退后几步,可是手中的刀枪并未放下。
云舒不再理会,推着李诀便下船而去,身后的兵卒紧紧跟随,严阵以待,步步紧逼。聚集在云舒身边的兵卒越来越多,火把已经围成一圈。
云舒推搡着李诀向校场走去,身后官兵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自家将军人头落地,只得也跟随着向校场涌来。
而此刻的校场上却是凶险万分,箭雨之下,已有二三十个壮汉倒地,或殒命或受伤。
正在此刻,校场上箭雨突然停止,喊杀声也渐渐归于平静,哪些壮汉顿时陷入迷茫,不知发生了何事,个个面面相觑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突然间哪边的兵卒闪开一条通道,涌入眼帘却是一个赤条条的身影,差点雷晕这些汉子,战场上还可以这么玩的,老子赤膊上阵已经是将生死置之于度外,这又是什么战术。
赤裸上阵又做何解?
待到来人走近,借着火把亮光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被人挟持。
云舒将李诀押至战圈,自己背后就是哪些壮汉,扭头冲一个汉子问道:“可有接应?”
那个汉子闻听就是一愣,随后道:“应该就在运河上了。”
“伤亡如何?”
汉子有些沮丧的道:“死了二十几人,伤者也有二十几人!”
“将伤者护在中间,抢回死者尸首!”
汉子就是一震,还是挥手示意,戒备着拖拽着哪些已经死去了的兄弟。
兵丁蠢蠢欲动,云舒见状将军刀在李诀的脖子上用力压了压,顿时滴滴鲜血从刀尖上滴落。近前的哪些官兵顿时大惊失色。
云舒鼓足力气,朗声道:“都退后,不然老子让李诀的人头落地,就算老子不杀你们,哪李孝恭也会要了你们的命。”
军卒们闻听就是一阵骚动,没人再敢近前。
云舒押解着李诀慢慢向岸边退去,官兵只好让开一条通道,果然运河边上停靠着七八艘大小不一的渔船。
“放了我家将军,我们放你们走。”终于官兵中有人喊话道。
“放了你们将军,会是万箭齐发吧!”云舒轻蔑的道。
很快众人登船,有人冲云舒喊道:“壮士,快快上船!”
“放心,我们平安无事,你家将军自然可以活命。”云舒冲哪些士兵喊道。
嘴上说着可是手脚却是很快,顺坡推着李诀而下,众人接应潇洒的跃上渔船。
哪些官兵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渔船消失在黑夜之中。
“骑快马到前面浮桥上拦住他们,务必救回将军!”校场上的一个旅率叫嚷道。众官兵一阵哗然,迅速结队而去。
渔船行进很快,普通的渔船一般是双桨或者是四桨,而这些渔船是八桨或十桨。
云舒看了一眼被人围在船舱中的李诀一眼,这时一个四方脸,手提钢刀的健硕汉子冲云舒抱拳道:“多谢壮士救命之恩,不知恩人尊姓,我等好日后报答。”
云舒轻轻摆了摆手道:“些许小事,不必介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