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原因是两人分别的时间太长,他想她想的心脏发疼,如今距离这么近却不能见,他觉得自己窒息的要发疯。
也就在二爷伸出了罪恶之手,摸上了她的门扉时,二爷又敏锐的听见了她起身的动作。她轻巧的脚步声急匆匆朝门边而来,伴随着“咯吱”一声轻响,一室温馨喷涌而出,她柔美的容颜顿时出现在眼前。
二爷没有停顿,他径直往前走两步,在云莺惊喜的“你回来”声中,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。
他狠狠的揉了两把,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一般。他声音嘶哑,冰冷的面颊不住的蹭着她温软的皮肤,“我回来了。”
此时此刻,云莺心里所有的话,全都吞咽进肚子里。
身上紧紧的束缚感,以及那扑面而来的冰冷的气息,还有耳畔“噗通”“噗通”过于剧烈的心跳声,无一不在告诉她,确实是二爷回来了。
是二爷回来了!
云莺欢喜的面上绽放出笑容来,那么明媚绚烂,娇艳夺目。
她用了一点力,将二爷推开,她一把攥住二爷的手,将他往屋里拉。
“外边太冷了,你先进来说话。”
二爷面色疲惫,深深的看着她,他的动作却很乖顺,很轻易就被她拉进了房间中。
房门还没来得及关上,隔壁房门就被匆匆拉开了。
穗儿和柳儿一道露了脸,两个丫鬟惊魂甫定,待看见出现在院子中的男子是二爷后,两人丫鬟面上陡然泛出喜色来。
“原来是二爷回来了。”
两个丫鬟忙不迭见礼,云莺让她们起来,就说,“要劳烦你们俩去一趟灶房,给二爷拿些吃的过来。”
话落音云莺侧首去看二爷,“您没用晚膳吧?”
二爷哑着声音说,“没有。”
他的手紧攥着云莺柔软无骨的手掌,面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云莺不知道二爷在笑什么,她也无暇去询问,她又交代穗儿两人,“给二爷拿些好克化的来,另让人往随雨和雷霆那边也送些过去。忙完这些再烧些热水放在浴桶中,稍后让二爷沐浴。”
“唉。”
“奴婢们这就去办。”
“辛苦你们了,等天亮了我再给你们看赏。”
“哪里就要姑娘赏了?”
“这本就是我们应当应分的。”
两个丫鬟匆匆离去了,院子里只剩下云莺和二爷两个人。
云莺围着二爷忙碌开了,先是将他的披风解下来搭在椅子上,随即领二爷去她房间的净室里清洗手脸。
她净室中的架子上是放了一盆清水的,本是她晚上起夜后用来洗手用的。如今这水还干净着,又因为屋里暖和,水也不冷。
云莺一边伺候着二爷清洗手脸,一边念叨着,“您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?我还以为您会早些回来,谁知道硬是挨到现在你才归。你这是赶了几天的路?若是不能及时回晚上几日也无妨,你作甚赶夜路?”
二爷一边清洗面容,一边不时的回应云莺两句,“有点事儿耽搁了……怕你着急,就连夜赶路回来了……也还好,就今天冷一些,前两天还凑合。”
洗完了手脸,二爷抹一把脸上的水渍,“你的帕子呢,给我用一下。”
二爷这一句话,陡然将云莺拉回现实中。
她刚才那些行为举止,就跟在做梦似的。若不是做梦,她如何会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,将一个男人拉来自己的净室?
划重点,她衣衫不整!她的净室!
衣衫不整就不说了,多亏她是个现代人的芯子,不然指定要羞死!
至于净室,这和架子床差不多,都是很私密的地方,甚至更为私密一些。因为净室往往涉及到沐浴更衣,甚至别的一些更为羞耻些的东西,进入其中,总控制不了想入非非。
她很忌讳别人用她的净室的好不好!
但二爷用了,她倒是不膈应,她就是有些麻!
云莺想,二爷指定给她下降头了,不然也不至于,她每次遇见二爷,都像是没头脑似的,作出一系列违反她性格的事情。
要么就是二爷给他下降头了,要么就是二爷会什么奇怪的妖术。
心里想着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,云莺的动作却很诚实。她从旁边架子上拿了自己擦脸的帕子,递到二爷手中,“你将就着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