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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帮歹人竟是没有追来,拂水剑一招万蛇朝圣慑敌不浅,他石问筠定是有了惧意。”裴溪一行人早就出庄逃向林深处,想到方才二人比剑,仍是心有余悸。
“甚怪!石问筠留力不少,一昧守剑而已,万剑诀当以进攻凌厉为显不该如此孱弱,此番较量都还比不得我们前时私下里切磋。”脸色惨白,柳子瑾脱力不少,裹着袍衣全力驭气于足方能跟上身周步法。
“那小子怕也是留了个心眼。”公孙雎发声:“现下他可是与鬼手门勾结,想必也不敢全力出手,鬼手门护法堂主一位未出,我看石小子是故意留力,不想被收渔翁之利。”
“有理。”
停下稍待片刻,身后迟迟未现追击行伍。
“便于此休憩吧,也莫要离了太远了,恢复过来还得重杀回去救出庄主。”
“眼下庄主自求多福了。”
柳子瑾公孙雎裴溪三人携着数位后辈逃出,一行八人未捷铩羽尽皆颓色,士气颇是低迷,柳子瑾力竭只顾闭眼吐纳养息,裴溪公孙雎思索着应敌营救之策,如此八人,便是再杀回去,不过是羊入了虎口。
自顾想着,远旁宽道传来队列行军声响,八人伏身隐于草间噤声看去。
“公孙长老,你看前头骑马之人,怎是有几分熟悉,是辛尘兄弟吗?”柳子瑾恢复了血色,神色如常。
“像。”
待再看去目能辨出,三人皆作欢色,领着五位后辈走了过去。
自是破刀帮之伍。
“陈堂主!辛兄弟!”公孙雎行于前爽朗发声,裴溪柳子瑾紧随其后,八人尽出林荫。
破刀帮抽刀戒备,辛尘眼中划过狠色,陈谭面色不变:“张帮主,这些便是随我们一同前来助剑的豪杰,待我一一引荐。”
“哦?哎呀,陈堂主快快引荐一番,我且莫要怠慢了诸位豪杰。”张杜湫翻身下马,辛尘陈谭一并下得马来。
“莫不是破刀帮的兄弟们?”公孙雎挡于前,将七人护在身后。
“不错,来,张帮主,这位便是柳剑派被称作爪痴的公孙长老,公孙雎。”
“久闻其名,今日一见果是气场非凡啊,公孙长老,幸会幸会!”张杜湫伸手握来,公孙雎一把抓住好是热切:“张帮主抬爱了!”心中疑惑:破刀帮易主了?
“绿卿岛右护法裴溪。”自是客套一番。
“柳剑派沧浪剑柳承恩。”
走到柳子瑾身旁,却以柳承恩之名唤作,柳子瑾当下一头雾水。
“久仰久仰。”又是阔手伸来,握住后一股霸道劲力自掌心导来,试探?柳子瑾也催动内力回击而去,劲力抵着一时不分高下,张杜湫面色凝重的松开手。
仍是不停,陈谭再绕过公孙雎三人来到后辈弟子身旁
“柳剑派拂水剑柳子瑾。”
“柳剑派柳镛。”
牵出二人,此二人莫名其妙傻愣愣地呆立着,裴溪公孙雎面不改色,心中已是有了计较。
张杜湫眼睛半眯:“饶居北方,又如何不晓得柳叶六剑威名,沧浪拂水齐至,再有柳镛兄弟,柳叶六剑到了三剑,又有诸多长老护法压阵,此仗如何败得?”再欲握起二人之手,辛尘急匆匆挤进,装作无意推开张杜湫之手:“承恩兄,子瑾兄,你们不是与我宗堂主一齐,怎就只剩眼下几人?堂主们,莫不是遇难了?”
“哎,此番鬼手门与石问筠联手,我们几位远远不够,早被打散,现下他们于何处,我自不知。”公孙雎说过,“不过既张帮主亲至,更率帮内众多高手,我们可是有了底气,寻得他们也是早晚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