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着数只羽箭,盔甲上满是血污,背后披风被撕扯的残破不堪,雪月长枪也没握在手里,他就这样站在无边的黑影里,轻飘飘的就像漂浮在半空。 刘梦阳猛然从梦中惊醒,自己的心跳声犹如鸣鼓,清晰传进耳朵里,她大口喘着气,抬手一抹额头,满是汗水。刘梦阳急忙从椅子上起身,满头看向外屋,满桌的饭菜未动,油灯却暗淡了许多。 她长叹一声,深吸几口气,平复了一番被噩梦惊扰的心绪,走到桌前从脑后拔出木簪,将灯芯挑亮些,坐在桌前等杨宁回来。 十年须臾间,明月照旧人。 十年来多少俊朗少年看淡恩怨,寻一处安静的小山村娶妻生子,曾经紧握刀剑的手,被柴刀、锄头磨出了茧子。十年来多少风姿侠女,锁起当年不离身的披风与宝剑,拈起来针线和厨刀。 也许当年的鲜衣怒马仍在,...